卫长临冷冷道,将手缓然向下而去,慢慢扼住祁云的玉质脖颈,介于上次情状他并不敢用力。
“那我问你,你跟慕秀和钟肃两人私下的关系应该是非比寻常吧?嗯?”
祁云闻言低着头,依旧不愿开口。原来在卫长临眼中,自己就是这般朝三暮四……这般水性不堪。
“还是不说?”
卫长临淡淡吐了口气,换了一种方法折磨他。用着圆润的指尖划过祁云身上一道道未愈合的鞭痕伤口,缓压轻刮。
“……”
这难言之痛即刻冲上祁云脑海,两只手连忙举起,反抗般的抓住卫长临坚实的手腕。
“还是说乔申洛也与你有染?”
卫长临的手直接向下抚上祁云的冰肌玉骨,来回轻揉慢挑。
“……”
钻心割肉之痛忽然化作玩弄欺辱之感,祁云紧接着柳眉微蹙,难耐的身躯几震。
他不禁张开口,难以自制的开始重重呼气。
脑海中所思虑的任何事皆在此刻一化而空,仿若足下一轻枕入云霄,又从崖边追月不慎坠落。
祁云抬起头望着卫长临野火渐燃的双眸,但神情仍旧如同风刀霜剑,毫不动容。
原是这个人给了他如今的一切,也是这个人让他明白了当下的一切。
“……那、你呢?你……敢保证自己与别人毫无沾染!?”祁云不堪受辱,又想起卫长临给予他的种种难过,他真的再也隐忍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