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闻言,还不知事情到底发生至何种地步。

孟氏应该是走了,他现在浑身瘫软无力,身体还突然感到腾空飘然,神志都不甚清晰。

方才祝常的手下用布条将祁云双眼蒙住,所以他能只听见一些声音,什么得不偿失……什么帐中的,现下情状恐怕是……难以脱身。

半晌,祁云突然感到身处温水之中。但手脚处的铁链却仍未解开,由于情动的缘故,原本玉质的肌肤都泛上了糜烂的桃红色,好不晦涩。

因为看不到任何事物,无端的恐惧感向他袭来,只能越发靠着侧耳去听。

“……你说楼主这么干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让我们把他解决了?”

将祁云送来的两人离去时,正张口随意谈论着。

“……我说你是猪脑袋吗?一天净不想事。楼主当然是……是为了赚更多的钱啊。”

“哦哦……那确实。不过这人真是好看,身材也好,在咱们楼中肯定算得上头牌小倌。”

“害……没吃上真是可惜了,你知道头牌小倌一次多少玉钱吗?”

“不知道……”

“那可是你我二人辛苦一辈子都挣不到的……”

祁云身上的燥热还未褪去,但神志稍微缓和,大概也知晓自己暂时可以无碍。

不过半刻,炽热熏心之感又渐渐袭上了全身。通体的绯红更加显眼,上前的一对滚珠也如熟络的樱桃般艳丽,隔着水泽浸湿的衣物都凸出玲珑之状。

“……”

祁云不免难耐的轻吟一声,他也不知道究竟该做些什么,才能缓解这蚀骨灼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