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沅心想,怪不得当今武林,烟云山庄为人所忌惮,庄中果然卧虎藏龙。
凤非言张开双眼,对沈云昭道:
“庄主,这边便是北,随我走吧。”
沈云昭点了点头,带着阿月跟在凤非言的身后。
锦儿虽是一介女流,却巾帼不让须眉,这一路照顾着沈云昭与阿月的衣食,行路也从没落后。陆秦打心眼里钦佩这个姑娘。
“锦儿,你可真是干啥像啥呢,你这在雪地里走起来,比我都要快些!”
锦儿听到被夸赞,忍不住傲娇起来。
“那是,我要是处处拖后腿,庄主能这么重用我嘛!当初要不是角龙卫不收女的,我可就进了角龙阁了!”
“诶,看!那是什么?”
锦儿一呼,陆秦,窦沅几人往前一看。
“是了,是冰河!”
窦沅喊了出来。
行了半日,一行人终于走到了冰河。
冰河河床旁的陆地果然十分奇异,风雪行至此处,竟都打着旋儿飞走了,似有张无形的罩子,为此地挡住风雪一般。
阿月看见这处的土地,仿佛看到了希望,下意识的拉住了沈云昭的手。
这还是阿月头一次主动去拉他的手,沈云昭不自觉的勾起了唇角。
这一路,阿月总是郁郁寡欢,丝毫不见即将要解毒的喜悦。他知道,阿月是因为心疼他,觉得是自己给大家添了麻烦。但这个人却不肯将心中所想倾诉给他,只一味的自我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