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景也很熟悉,夏日,他们坐在屋檐下,脑袋挨得极近,林沛捧着兔子花灯,满天的萤火虫从花灯中飞出来,在两人四周漫舞,照亮了他们的脸,很美。
画的旁边还附上了一首情诗,很黏糊的诗。
李文轩越看眉目里的喜悦就越甚,几乎溢出来,信封里还装了一个小小的吊坠,红绳绑着的,是只漂亮的小兔子。
脑海中忽地闪过一幕,李文轩看着用被子把自己捂得紧紧的林沛,笑得越发猖狂了。
沛哥儿的脖颈上好像就有这么一条红绳,今早才出现的,至于下面坠着什么,他没来得及看个真切。
李文轩俯身凑到林沛身边,“来,相公看看,你脖子上是不是戴了什么好东西。”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掀开了被子,林沛也没用力拉,抿着唇松开了被子。
李文轩伸手摸了摸,大手从林沛的后脖颈移到锁骨,暧昧地摸了两把,这才挑起红绳,把坠在上面的东西拉出来。
果然如他所想,是那只他看了千万遍的丑小兔。
林沛把丑小兔戴在了脖子上,又把配对儿的另一只小兔子送给了他。
李文轩搂着林沛的腰,凑到他耳边低低笑了两声,“夫郎有心了。”
他把手中的吊坠递给了林沛,“来,给相公戴上。”
林沛转过身来,帮着李文轩把吊坠戴好,怎料,李文轩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把信上的小诗念了一遍。
林沛羞红了脸,写的时候不觉得,怎么轩哥念出来就那么叫人害羞呢,未免太黏糊了些,酸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