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郎中:“你幼时是不是落过水?落水后还落下了病根,手脚冰凉,腹部也疼过一段时间?”
林沛点点头,“嗯。”
李郎中说道:“这就对了,脉象涩迟,心肾二火衰,你这是湿毒秽浊之邪内侵。”
林沛喃喃道:“李爷爷,这是什么意思。”
李郎中长叹一口气,“你小时候落水受了寒,寒气一直盘踞在你的体内,去年土溜被埋在雨水里,又把这邪气牵出来了。”
林沛低着头,心间就像被虫蚁啃食过一般,难怪久久怀不上,原来,是他身子骨不好。
原来,是小时候落下的病根。
李文轩道:“李爷爷,这湿毒要怎么就祛?”
林沛猛然抬头,一把抓住了李郎中的手,“对啊,李爷爷,还有得治吗?我还能怀上孩子吗?”
“湿毒寒气倒是可以慢慢调养,至于孩子”
李郎中顿住了,他沉默良久,讲实话,他不敢打包票,沛哥儿这是幼时便落下的病根。去年他把脉都没能把出这陈年便遗留下来的湿寒邪气,如今邪气突显,分明是寒气主肾。肾火虚,即便是有了孩子,只怕是也保不住。
林沛定定地看着李郎中,只觉得晴天霹雳。
李文轩:“李爷爷!”
李郎中回神,瞥了冲他使眼色的李文轩一眼,急忙安抚林沛,他说道:“你也别慌,我先开几贴药你吃吃看,把药吃完再来把脉瞧一瞧。把这股邪气驱散,你自然会有孕。平日里也别太过忧心,心肾火虚,那就更不能多虑忧心了,郁结于心,对你的身子没半点好处。”
林沛怔怔道:“那我还能怀上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