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它随着林沛去山上转过了,今日瞧着好像对上山没有多大的兴致。林沛和李文轩也不叫它,它呆在家也挺好,还能陪一陪魏舟。
两人到了山上,李文轩开始练习唢呐,林沛则背着背篓去山林里转悠。
“轩哥,你看着竹筐啊,桑葚咱们一会儿下山的时候再去摘,免得蔫了。”
李文轩对着他点了点头,又不放心地嘱咐道:“成,你别走太远啊,也别去深山。”
“好。”
林沛到林子里转悠了半晌,挖了些何首乌,还摘了些夏枯草,他特地缝了一个布袋子来装这东西,免得它被何首乌的泥弄脏了。
唢呐的穿透力极强,林沛都离李文轩有些距离了,依旧能听到微弱的唢呐声。林沛听着这动静四处寻摸药材,唢呐声在耳畔萦绕,就像李文轩陪着他一般。
林沛干劲满满,他这个外行都听得出来,轩哥如今吹奏唢呐的技艺越发纯熟了,这样时常练习着,必定能早日凭着这门手艺吃上饭。轩哥若是能早日当上唢呐匠,那就好了,能少吃好些苦,还能多赚钱。
挖了好半晌,李文轩呼喊他的唢呐声响起,这是两人约定好的,准备下山的信号。林沛抬头望天色,时间也差不多了,林沛背着背篓走了回去,他满意地颠了颠背篓,沉甸甸的,里面的药材能换不少钱呢。他才走近,李文轩就把唢呐收了起来,过来帮着他把背篓卸下。
两人坐在大石块儿上歇息,李文轩拿着竹筒饮了口水,然后把水筒递给了林沛,林沛熟稔地接过竹筒,也畅饮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