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不要跟阿娘说啊?”
林沛瞥了一眼屋外,“你以为姨母没看出来啊?”
“嗯?”江元一头雾水,“阿娘知道了,她如何知道的。”
林沛故作神秘道:“凭她的火眼金睛咯。”
“哎呀,元哥儿你同我说嘛。”
“姨母吃过的盐比咱俩吃过的米都多,咱俩又是什么都写在脸上的性子,她自然看得出来。否则,傍晚的时候,姨母也不会在饭桌上叮嘱姨父,叫他好生去会一会李文轩。”
江元了然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刷好锅,林沛选了些细长的桂朝米泡上,准备明日一早起来就能做米豆腐。
把灶房收拾妥当,两人各抱了一张小板凳坐在屋檐下,和孔翠莲一齐吹着晚风说闲话。
兄弟俩都拿着针线筐,开始缝制衣服。江元给二老扯了布做衣裳,兄弟俩一人做一套,以表孝心。
因着江元的针线活略微好一些,因此,他做的是给孔翠莲的衣服,到时候在衣服上绣上几朵小花,也叫孔翠莲穿出去显摆显摆。
至于江守义的,不必绣什么花,做来能穿就成,这活计林沛自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别的不说,他的针脚可密着呢,缝制的衣服那叫一个结实,决计不会断线,汉子穿着劳作,最合适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