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润物并没有在郭济的帐篷里呆太久,看着郭济渐渐睡去、小心翼翼的帮郭济沐浴后,就跑回了自己的帐篷里。

当赵润物躺在自己床上的时候依然觉得不真实,怎么就这样了呢?赵润物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把头埋进被子里。

“我说赵公子,您已经把自己关在营帐里关了四天了,您是打算把自己一直关到郭大人辞官回乡吗?”应如许托着腮看着赵润物,百般聊赖的说。赵润物喝着茶,也不说话,看了应如许一眼,似是叹了口气,“他怎么样了?”

“谁啊?”应如许明知故问。

赵润物白了应如许一眼,“哦,郭大人啊”应如许故意拖着长腔,“我与郭大人也不是很熟,赵公子若是担心,自己去看不就成了。”

赵润物不说话了。应如许在一旁当起了狗头军师,“其实既然赵公子能好好活到现在,就说明到郭大人可能也没有非常生气。”

“可是跟人在一起总归是要循序渐进呀,这样总归不好。”赵润物忧伤的说道。

“非常现在都没有这真的没什么,我和碧轻也是先上的床,但只要把话说开,就发现事情也没有很糟糕,赵公子合不去问问郭大人呢。”应如许以过来人的身份,开始给赵润物出谋划策。

“再说了赵公子现在和郭大人各自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照这样下去别说是循序渐进的在一起了,怕是连缘都要断了。”应如许翻了个白眼,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可是”赵润物还要挣扎。

“没有可是,我的赵公子,你们这样耗着除了浪费时间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反而会耽误事。再说了,你想不想和郭大人在一起?”应如许已经有点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