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等时勃然大怒,面部扭曲的像被人揍了一顿,外衣也不穿就要去理论,“我看您面善,想必交的钱也够了,等我去给你查一查,就一会儿。”
客人一脸不耐脏的说:“那你快点,别耽误本爷享受。”
赵润物连连称是,弯着腰往外走,心里松了一口气,可算脱身了,当赵润物推门出去的那一刻,应如许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
一见赵润物出来,应如许顿时松了一口气,
“公子没事吧?”
“我应该没给你惹麻烦吧。”
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皆是一愣。
赵润物笑着说:“一点小事而已,我当然没事了,只是编了一套胡话,怕给你这儿添麻烦。”
应如许无所谓的笑了笑,“他不是什么有本事的人,掀不起什么大浪,公子不必担心。”
应如许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神色一顿,像是有什么话要说,赵润物不由得心神一紧。
可应如许眉目随机就舒展开了,和身后那位方才于赵润物对视过的公子低语了几句,领着赵润物去了后院。
当赵润物顺着应如许的指示进入一间屋子的时候,发现房间里凝固着一种微妙的气氛,碧轻披着大氅临窗而立,是一件深红色的毛领大氅,赵润物总觉得有点熟悉。昌紫坐在案几旁边眉头紧锁,眼圈微微有些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