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润物了然,看向文大夫,文元拼命得点头表明自己的立场。

碧轻是应如许的人,肯定是不用问的,既然大家都同意了,赵润物大手一挥,说道“那咱们就听应老板的吧。”

一行人调转方向,往固城走去。

没想到往固城的路上很是荒凉,走了一天都见不到一点人烟。

夕阳唤来了阵阵冷风,吞噬了白日残留的最后一丝温暖,眼见着要是再找不到客栈或者是一家可以借宿的民舍,他们一行人可就要在郊外过一晚上了,赵润物慌了,一行人急急地下了马车,四处开始找可以住的地方。

“应公子以前来过固城吗?”文元找了两根枯竹枝,点起火把,发给他们,给碧轻时顺口问了一句应如许。

“说来汗颜,在下以前没来过,与固城一直是靠飞鸽传书交流的。”应如许拢了拢衣服,尴尬的说道。

文元虽说心里有些埋怨,但一想到这终究是为了让自家殿下早日到游地,也就不好说什么了,只是随口附和了一句,蒙着头继续往前走去。

应如许自知这主意是自己提出来的,有些心虚,但自觉自己也没做错什么,跟着往前面走去。

突然前方地上出现了一根横着的足足有小孩手臂的树枝,应如许眼见的看到了,大脑迅速做出反应,告诉脚下要及时提起,可不知怎的,两腿突然发软,不听使唤,大脑和脚步之间失去联络,脚下依旧在往前走去,应如许心道不好,但已经没有什么办法了,身体直挺挺的往下倒去,应如许闭上眼睛、浑身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