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带这个。”应如许两手搂住碧轻的脖子,吊在碧轻的身上、故作娇憨的说道。

“这把簪子可以防身。”碧轻知道他这就是在耍无赖,握住他的手腕把应如许的手从自己的脖子上撤下来。

“我去给你拿一件毛领大氅。”碧轻看到应如许又装出一副受委屈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但还配合的俯下身亲了亲他的额头,转身毫不留情的出去了。

做戏就要做全套,应如许眼巴巴的目送应如许出了房门,还真是无情啊。

应如许突然萌生出一种自己家养的东西突然要离开自己的感觉,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平日里只有自己抛弃别人的份,可从来没有别人要主动离开自己的时候。

应如许无端的觉得有点烦,要甩也是自己甩他才是。

应如许站起来,从地下一捡起了那条红色的抹额、拎在手里,昨晚的画面自动浮现在应如许脑海里,碧轻一直让自己咬着它,还不能掉,掉了就要做得更狠,到最后应如许实在是咬不住了,破罐子破摔的由着它顺着闭不上的嘴流到了地上。

北地严寒,抹额到现在还有些湿润,应如许捏着抹额,第一次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随手揉了揉,准备和自己那条红发带一起扔掉,让它们一起从自己眼前消失,眼不见心不烦。

没想到方一转身就落到了一个熟悉的怀里,碧轻随手抽出了应如许手里的抹额和发带,塞到了自己怀里,一弯腰勾起应如许的膝盖、横抱起应如许,稳稳的走向床边。

“别忘了把它们扔掉。”应如许搂着碧轻的脖子,一副乖乖的窝在碧轻的怀里的样子,眼帘微垂、下巴依旧微微向上抬起,命名已经不好意思了,但还是保持着那幅高傲的样子,向碧轻吩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