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目前来说,应如许觉得自己还没有要扔掉碧轻的想法,相反,应如许觉得自己还可以再宠他一段时间,当然,前提是碧轻足够乖。
应如许一路走一路把鞋踢下来,脱下临出门时随手披在外面的暗红色披风,扔在案几上,盖住摆在案几上的一个茶壶和几个茶碗,没骨头一般的靠到了碧轻身上,倚在碧轻的肩上。
碧轻像是没有察觉到他的靠近一般,捏住银簪簪头的银竹叶,轻轻往右一掰,顺势拔出了藏在簪子里的一把半个手长、、薄如蝉翼、比小拇指还窄上几分的短剑。
碧轻面无表情的拿着一方折起来的浅绿色的手帕,继续擦拭着那把银剑。
应如许觉得无趣,自己都靠在这里了,他居然还能忍得住。
左臂一展缠上碧轻的腰,伸出右手食指轻轻的摁在碧轻的肩头的薄肉上,感受着骨骼的硬度,就这么沿着骨骼的延展,一路摁压着皮肉往下滑,滑过手腕时,大拇指靠上食指,不清不重的朝手腕上凸出来的骨头哪里弹了一下,碧轻擦剑的手依旧很稳,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接着应如许轻抬手指舞,做出要挽碧轻手臂的样子,声东击西了一下,迅速越过碧轻执剑的那只手,在碧轻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把食指指腹贴在了剑上,作势就要往下压。
那剑的宽度比食指的指腹要窄一半,应如许就这么直接往下压,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
碧轻眼疾手快的拿开剑,执剑的手握住了应如许还没收回去的指头。
“公子,怎么又要不长记性?”
碧轻终于偏头看向应如许,声音温柔得与方才的熟视无睹截然不同,眼里是藏不住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