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没说要带他去。”赵润物哭笑不得的说“我只是回去问问他要不要跟着,具体他去不去,还是要看他自己的意思。”

“不是”郭济都有点急了,撩开帘子朝外面说了一句,让小厮先找个地方把车停下。接着扭过头来对赵润物说:“公子恕属下直言,孙望月此人没什么城府,实在不适合去查这么隐蔽的事情,万一一不小心暴露了公子的身份和此行目的,就麻烦了。”

偏见、赤裸裸的偏见,赵润物在心里替郭济鸣不平“孙望月心思确实单纯,但他武艺高强啊,而且人挺好的的,你们一个两个的怎么都那么看不起他呀。而且樊楼的生意现在也离不开孙望月,我还是要问他的想法的,看愿他自己不愿意去。”

“那公子准备怎么和孙望月说,把关于闻氏的死因和猜想都告诉他吗?”郭济冷冷的分析,语调冷的说了下半句“那公子就有可能会面临此事被人尽皆知的局面”。

赵润物好像还真没考虑过怎么和孙望月说这事“额,应该不会这么夸张吧。”赵润物本想继续为孙望月辩解几句,不小心对上了郭济的眼神,瞬间底气不足。

“我肯定不回把这么惊恐的事情告诉他,但和孙望月说去查先皇后的死因硬改没有问题吧。”赵润物挣扎这说道。

“那如果殿下想让孙望月跟着的话就不要带应如许了,我怕那个疯子会一时忍不住把那个蠢货杀掉。”郭济沉默了半晌,真诚的提出了这个假设。

赵润物迷惑的看了郭济一眼,孙望月是“蠢货”,疯子是谁?赵润物反应了好半天才搞明白,疯子应该是指应如许吧。赵润物有点无语,明明郭济才是那个最疯的,还叫别人疯子,真是太缺乏自知之明了。

这话赵润物是不敢和郭济说的,虽然他们俩现在的关系已经很不错了,但赵润物还是对郭济动不动就用匕首解决问题的方式和不顾别人意愿的坚持不懈吓到,真的好残忍,当然也有可能是应如许真的比郭济还疯。

可“为什么应如许会把孙望月杀了呢?”赵润物不解的问道,莫非是郭济还想把南风馆从应如许手里抢过来,所以利用了孙望月,让孙望月干了什么缺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