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赵润物的表情像见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赵随风也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有些异想天开“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想,还请赵公子不要介意。不过话说回来,既然陛下愿意放过哥哥,那就说明父皇也许没那么心狠,这可能只是一个误会吧。”

“你说皇帝当年给太子的也是假死药?”赵润物只听到了最后一句,和郭济对视一眼,惊讶的说。

赵随风在听到这话也后愣住了,有些结巴的说“哥哥服药之后不久又醒了过来,不就说明父皇给的是假死药吗?”

赵润物转眼看了一眼郭济,郭济冷着声音解释道:“是我将陛下赐的药换成了假死药。”

这下换赵随风愣在那里了,“也就是说父皇赐的有可能真的是毒酒,那、那”赵随风说不下去了,圆圆的杏眼里满是无措与怀疑。

如果说起先只不过是一点微微萌芽的疑虑,那么现在这一点疑虑就已经开始缓缓向上抽芽、向下扎根了。

父皇若是能做出弑子这样这事,又怎么会做不出杀妻的事呢?

赵随风心里由内而外的吹来一阵冷气,冻的瑟瑟发抖,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嘴里无意识得念着“哥哥”两个字。

赵润物叹了口气,温柔得看着赵随风,有那么一瞬间,赵润物很想替原身,抱一抱他的弟弟,如果可以,赵润物也很想抱一抱原身。

“我一定会查清楚真相的,还你们一个真相的。”赵润物望着低着头、浑身都在轻轻发抖的赵随风,温柔得说,那一刻,赵润物仿佛觉得,自己就是对面那个一直在装大人的小孩得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