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熟悉的名字触动了赵润物这几天的思绪:徐化允是死在鲜儿手里、原身亲自出面摆平的哪位亲,他还有个变态哥哥,叫徐化明。

退红越说越激动,眼神中满是悲怆。“我们一进去就被带进去了不同的房间,”退红把眼睛闭上,似乎不愿意再回忆这三天里的经历。

“他们看我已经快死了,看守得也就不再像先前那么严了,我趁他们不注意,逃了出来,也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退红扯着锦被往上拖拽蒙住头。

赵润物轻轻地把手隔着被子放在退红的抓着被子的手上,在手放上去的那一刻退红的身体突然开始颤抖。

赵润物温柔的安抚着退红,告诉他“已经没事了,我会去找应如许,把剩下的人一个不少的都带回来的,这几天你先好好养伤,什么都不要想,好吗?”

赵润物轻轻地说着“别怕,你在这里什么会很安全的。这里的人武功都很高强,我叫一个武功最好的人过来,好不好,他会一直保护你的。”

退红的身体依旧在发抖,可手指慢慢放开了被角,也不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去抓那床被子,蜀锦的料子竟被他抓出一道道褶子。

赵润物双手握住退红冰凉的手,尽可能的把自身的温度传递给他,“你在这里会很安全。”赵润物再三说道,给予退红保证与安全感。

退红看起来与自己差不多大,却被人糟践成这样,而且还有可能是因为自己,赵润物心中又恨又怒,恨自己势单力薄、不知如何是好。怒的是应如许牵连无辜、痛下狠手。

赵润物感觉退红已经不似最开始那样害怕了,眼看着窗外的天隐隐泛白,厚厚的墨色幕布徐徐向后退去,鱼肚白隐约在东边浮现。

一夜已经过去了,赵润物嘱咐退红问退红要不要吃点东西,退红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