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润物轻声说道。
郭济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听见,若有所思的从赵润物身上起开,缓缓退回去坐下。
郭济低着头,赵润物看不清他的神情,无法推测他的想法,也不知道接下来应该说什么。
空气中弥漫着不令人尴尬的沉寂,过了半晌,郭济像是吐气般缓缓的说了句,“你该庆幸自己恰好赶上出宫,才能在这里过的这么风生水起,要是在宫内,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
赵润物对此深表赞同,以他的脑子,在权谋剧里就是连桌都上不了的炮灰。
二人之间的气氛渐渐回升,赵润物觉得应该继续问方才的问题了,真的很想知道皇帝为什么要把废掉当了十几年太子的原身,还想杀死亲生儿子。
赵润物相信皇帝也许会保住长子性命,也相信皇帝会对唯二两个儿子中的一个痛下杀手。
赵润物读过“最是无情帝王家”的诗句,听过武帝杀子、则天废儿的史事,可那些都太遥远了,遥远到已经看不见满台血迹、听不见撕心呐喊。
但这是发生在前不久的事,是一个月前,这具身体亲身经历的事。
赵润物越发觉得对不起原身了,真诚的加上一句“很抱歉占了你家太子殿下的身体,虽然我没见过你家太子殿下,但我也真的很希望你家殿下可以回来,好好享受一下离开皇宫的日子,看看这万千繁华。”
没想到郭济听后又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