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林笙。

他一定是林笙。

年轻的alpha眼睛泛红，胸口剧烈地起伏不定。

这么多年，他的心一直是冷的，曾经燃烧过的炙热情感都已化作灰烬，他以为自己的心不会再为任何人而产生波动。

直到这个人再度出现于他的面前，他才发觉，埋藏在灰烬中的零星的火花竟从未彻底熄灭，甚至在瞬息间便可燎原，他的心从未被冰封起来，只不过是那个唯一会让他心动的没有出现。

但是……这可能吗？

季晏礼怔怔地看着这张在梦中浮现过无数次的面容，抬起手指，想要很轻地碰一碰，却又马上收回了手，因为他害怕眼前的人这只是幻境中的泡影，只要触碰，就会立刻破碎消失。

这可能吗？

他又一次质问自己。

因为他知道林笙已经死了。

第148章 季晏礼的故事

当初就是他亲手将林笙的棺材埋葬进了墓中，隔着透明的棺盖，他轻吻墓中之人苍白的脸，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他像是看到了可怕的幻觉，却又是最残忍的真实。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林笙已经死了，因为没有人比他更渴望林笙还活着。

黑发的alpha半跪在沙发面前，看着oga因情潮而喘息不已，眼梢流下泪水时，终于忍不住蓦然用力抓住oga纤细的手腕，哑声逼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