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霍江清笑的贼兮兮的模样，林笙狠狠瞪了他一眼。

“怪不得霍大城主穿的这么少，原来是不想吸引丧尸的注意。”

林笙阴阳怪气了一句，紧接着便要拉开自己的衣服。

手腕被男人攥住。

“做什么？”

“脱给你，我们平衡一下。”

“我不需要。”

被丧尸咬过的人会产生免疫功能，只是这种免疫并非永久性的，因人而异。有些人能免疫三到五年，有些人却只能维持一两个月。

而这种免疫，光靠提取血液检查是没用的，非得再被丧尸咬一次才能得到验证。

“你这么有把握？”

霍江清但笑不语，疯子做事不需要任何理由。

城外的气氛与城内相差甚远，曾经人来人往、繁荣喧闹的街道上，现在已是满目苍夷、一片狼藉，各式各样的汽车横七竖八的塞满了整条街道，有的冲进了商店，有的卡在了墙里，各样的灯杆早已被扭曲的不成样子，随街的商店里早已没了生气，街道上堆满了垃圾和尸体，一片狼藉，种种衣衫褴褛，形色怪异的尸体在马路上横七竖八地躺着，身上早已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

成群的丧尸在街头毫无目标、姿势怪异地行走，如行尸走肉一般。地面上一具早已倒下的尸体缓缓地扭曲着挣扎起来，喉咙里发出卡了痰般的低吼声，用死鱼肚子般的灰白眼睛盯着前方，并伸出只有一只被血染红的残缺手臂摇摇晃晃地向着前方走去。

林笙和霍江清坐在车上，就从这样残破不堪恐怖至极的氛围中穿过。

他们二人都坐在汽车后座，司机不敢有任何停留，一直以不快不慢的速度匀速行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