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塔斯抚摸着他的身体,平静的脸上出现了近乎幸福的表情。

“怀念吗?这是我们之间的回忆,我知道你不太愿意想起,但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每天都会来这里,抚摸着这张椅子,想象你还在这里的模样······这是唯一足以慰藉我的事情。”

男人笑得有些病态。

确实是病——病因是林笙,药也是林笙。

“伊塔斯,我好难受啊·····”

林笙的牙齿咬着嘴唇,渗出丝丝血痕,他的嘴里无意识的说着“难受难受”,而且声音似乎越来越高。什么面子,什么尊严,统统丢在一边,他的言行已经完全不能受自己控制了,他干脆哭出声来,一边哭一边骂,骂完又叫伊塔斯的名字,含糊不清的念叨个不停。

他甚至没有精力让夜出来帮帮自己。

“林笙,求我,求我上你。”

男人爱怜的替他擦去额头的冷汗,说出的话却恐怖至极。

“······”

大腿内侧的筋脉贲张作痛,似乎有无数只猫在抓着他的心,指尖乱颤着,呼吸不畅,喉咙干渴,他已忍无可忍了。腰几乎要麻痹了,血管几乎要爆裂开来。这种痛苦不是常人所能够承受的,他快被逼得发疯了。

“林笙,你想得到解脱吧?”

这是散发着诱惑的,甜蜜的低语。

“······”

好好好,今天他这张老脸就不要了总行了吧!活人还能被尿逼死?反正又不是没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