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你胆子变大了。”
那些血线在林笙的四周张牙舞爪的扬威,不断变幻着诡异的形状,倏然在某一刻,不约而同的缠上林笙的四肢和身体,猛地收紧,将他高高举起,悬浮在空中。
那些血线就像是沈暝初的手,在他身上随意挑逗,痒痒的难受,其中有两根特别调皮,居然还试着把他的衣服掀起来,失败了之后再掀一次,非得把林笙的衣摆翻上去不可。
触、触手py?
这个词闪现在林笙的脑子里,虽说他不排斥这种情趣,但······是不是应该看看场合?
这个姿势很不舒服,因为完全被举在空中,所有的血线又将他的四肢向外拉扯,逼得他的腰不断用力,没几分钟便浑身酸痛。
“沈暝初!”
随着林笙羞恼的叫出声,男人瞬间闪现到他面前,悠哉的在空气中侧躺在他身边,单手支在额头一侧,满意的看着他身不由己的样子。
“笙笙,你现在特别像一朵小雏菊。”他笑道。
“······下流。”
“你忘了,以前,你经常采这种花送给我。现在倒说我下流?”沈暝初笑眯眯的玩着林笙的耳垂,“看来,从前你对我,常怀不轨之心啊。”
林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冷了口气,“是,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笙笙,我是不是对你太温柔了?”
林笙冷,沈暝初更冷,原本只是在玩玩的血线骤然一齐伸进林笙的口中,探入他的喉咙深处,他痛苦的向外扯着这些线,可他越是扯,血线反倒顺着他的舌苔到喉咙游走的更快,喉咙又痒又涩,几欲干呕,冷汗直流。
这些血线就像是沈暝初的分身,林笙现在的凡人之躯根本承受不了沈暝初强大的鬼力,他的脸色迅速变得苍白起来,意识也变得越来越模糊,渐渐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他越来越痛苦,感觉自己的身体不断下坠,下坠,就要坠入无底深渊的时候,周围的黑暗突然蔓延上了蛛网似的裂痕,随即如镜面般碎裂,沈暝初缠在他身上的鬼力也同时消失。
所有的束缚都在瞬间被解除,一股来自外界的强大的力影响着林笙,逼得沈暝初不得不暂时退出林笙的身体,这才让他的魂体归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