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渡水双目紧缩,边跑边伸手,一个冲刺过去将乔谨稳稳抱在怀中,唇角擦过他的头发,仿佛轻吻般。
“胡闹!”林渡水缓了口气,出声轻斥。
“没胡闹,都怪你们不早早过来。”乔谨抱住林渡水的腰,像是控诉,又像情侣间撒娇似的埋怨。
“我特别害怕。”乔谨又道,笑开来,“不过你来了,我就不怕了。”
林渡水摸了摸他的脸颊,无奈地说:“我也害怕,不过看你好好的,我也不怕了。”
“嘿嘿。”乔谨傻笑了声,“我比你更害怕。”
“嗯。”
林渡水不与他反驳,余光中一直注意着周遭动静,有人冲过来想抓他们,林渡水反手夺了乔谨手中的棍子,招式不落他人,专盯着五脏六腑最疼的地方打过去,招招不留情。
“姐姐好厉害!”
在打架间隙乔谨还记得夸赞,黄金花在台上见他两眼冒光的模样,银牙咬碎,只怕是把自己都给忘了。
黄金花狼狈闪躲,幸好身形娇小,行动敏捷,接二连三躲过几人,手上那棍子专门挑着□□那处打去。
她愤愤瞪着乔谨,破口大骂:“乔谨,你赶紧把老娘救下来!”
乔谨一拍脑袋,差点忘了他的革命好友,于是赶紧伸手道:“下来下来,我接你。”
黄金花狐疑看他:“你能接得住我吗?不行,叫你姐姐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