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谨和白笙立即从黑暗中跳出来,两人手上各持一根木棍,闭着眼就往地上打,棍棍到肉,把孙志打得嗷嗷叫。
“饶命,各位好汉饶命啊!”孙志被打得皮青脸肿,不断求饶,直到林渡水上前将他擒住,白笙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绳子,将他五花大绑压回去,还顺势堵住他的嘴。
“你们怎么来了?”林渡水目光一转,乔谨心虚撇头。
白笙站出来主动解释:“我们到了黄药师家,想来想去您一人面对四人,实力悬殊,实在放心不下,便偷偷赶来,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他没说出来的是这个提议还是乔谨说出口的。
原本白笙和黄药师都劝过他,但乔谨铁了心,从黄药师家里搜罗了手腕粗的长擀面杖,白笙熟悉地形,便跟在他身边,本来两人是先守在后院小门的,仔细听了里面的动静,立即抄了小路赶在孙志跟前,这才挡住了他。
孙志被压进客栈大堂,其余三人皆是捆得严实,抹布封嘴。
不多时,黄俟赶到,气愤的上前踢一脚,“我女儿就是被你绑了对吧,你这个畜牲!”
黄俟气得眼睛发红,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苦苦寻找的真凶竟然就在眼前,还记得他女儿小时候还经常黏孙志,想到这里,他又狠狠地踢了一脚,孙志被抹布封嘴,呜咽得直掉眼泪。
乔谨看了片刻,方才进来之时就一直未说话,偷偷瞟了一眼林渡水的面色,心中猜测她是不是还在生气。
他腆着脸蹭到林渡水身边,左看右看,关心问道:“姐姐,你受伤了吗?”
这话自然是明知故问,林渡水身上毫发无伤,只有那双眼睛微微发红,还是被孙志手上那一把泥灰弄的。
林渡水淡道:“并未。”
乔谨撇撇嘴,得了,他知道了,还气着呢!
乔谨脸皮子厚,耍无赖似的挽住她的手臂,脸亲热地贴着,由下而上睁眼看她,这是他惹家里长辈生气时常用的一贯手段。
“你别生气了,我、我下次一定躲得远远的,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