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志这才说道:“今天我店里来了两位客人,长相都十分标志, 其中一位姑娘我估摸是乾元,会武,不好惹。”
听到这儿,三人嘘了声,表示摆摆手,他们对乾元没什么兴趣。
“听我说完啊!”孙志瞪了他们一眼。
“你说你说。”
“另一位虽说闻不到信香,看不见腺体,但我估摸是位坤泽。”孙志说道,“他这长相啧啧啧,可比咱之前掳来的坤泽标志许多,要是送到拍卖场上,肯定能卖不少钱!”
其中一位肌肉大汉嗤笑道:“得了吧老孙,上次你也说白笙是坤泽,结果呢?就一个中庸,身体还弱。”
“啧,我就看错一次,其余我哪次看错,绝对错不了,那个男人就是坤泽!”
“别废话,你们干不干!”
“干,怎么不干!”贼眉鼠眼那人□□两声,“若真如你所说那般标志,就算不是坤泽,也可以给咱哥几个享用啊!”
说罢,四人同时笑了起来。
孙志喝了好几杯酒,两颊升起红晕,“这事还是老办法,我已经让白笙放了蒙汗药,待我回去看看倒了没?记得看我信号!”
“成!”
孙志站起身摇摇晃晃回家。
“你有什么事?”林渡水挡着房门,不让白笙瞧见里面一丝一毫。
乔谨本来裹成一个粽子,头也不敢抬,可林渡水久久不进来,他便好奇伸出了一个头,朝着林渡水背影说道:“姐姐,还没好吗?”
白笙踌躇许久,面色发白,索性将餐食塞到她手里,说道:“这家店有问题,你们趁早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