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我也一会儿也到家了。”乔雪儿弯弯眼睛,目送沈之洲雀跃地向柳树下的男人奔去。
“这是什么啊?”沈之洲走到近前,一眼看见靠着柳树的自行车。
“我俩的坐骑。”宋清将自行车扶正,接过沈之洲的书袋放在前面的篮子里,跨上车后拍拍后座,“上来,侧坐就行。”
他穿粗布短打方便,沈之洲却穿着长袍,不好像他一样直接跨上来。自行车后轮三分之二都有防护板,不用担心车轮绞住袍子衣带什么的。
沈之洲依言坐上去,觉得不大稳当,无师自通双手环住前面这人的腰。
“不知廉耻!”
宋清刚要蹬脚踏,便听见这么一句。侧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青色长袍、书生打扮的人黑着脸看着二人。
周围除了乔雪儿没别人,乔雪儿站在这人后面几步,那看来这话就是骂他二人了。
“你知道我们村那个嘴歪眼斜的糟老头子怎么死的吗?”宋清拿眼睨着那人,只见那人鼻子轻哼一声扭过头,一派清高模样。
“谁死了?怎么死的?”沈之洲也摸不着头脑,歪着脑袋问。
“见不得咱家日子过得比他好,气死的呗。”
反应过来宋清在怼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高兄莫生气莫生气,我夫君说嘴歪眼斜的糟老头子,可没说高兄!”
“沈之洲!”高嘉豪气急败坏。
“略略略!”朝人做了个鬼脸,沈之洲拍拍宋清的腹肌,“回家了夫君!”
--------------------
作者有话要说:
在天干地支中,老鼠在子时,龙在辰时,两个时间点之间为半夜到清晨,古人观察发现,人自然死亡或病死的时间大都在这两个时辰,因此汉代制作了子辰佩以保平安,到了明清还有望子成龙的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