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

就在他鼓起勇气把他是妖的事情，说出口的时候，一道小小的身影打断了他的话。

“哥哥和沈哥哥在做什么啊？怎么还抱在一起了？”萧笙歪着小脑袋，指着自己的唇瓣，一副懵懂的小模样。

只是眼底，却一片清明，望着林砚殊的眼神，满是不赞同。

他们是妖，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这些年他跟在疏影哥哥的身边，见到许多把自己是妖身份告诉对方的妖，然而无一例外都是吓的连滚带爬的逃离。

甚至，还有人请了捉妖师，想要把那些妖杀死。

虽然，其中不乏有始终如一爱着对方的，愿意与之白头偕老的，不过那都是少数，绝大部分的人类，都是惧怕他们的。

所以，他不想让林哥哥去用自己的命赌那渺小的机会。

林砚殊连忙从沈既白怀里出来，脸颊有点红，“没什么？出去玩儿吧！一会儿再回来吃饭。”

“好吧？”见他没有了那么危险的想法。萧笙才笑着离开。

经他这么一闹，两人之前的气氛全都没了，自然也是该干嘛干嘛？

不过，之后只要他们两人单独待在一起，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想起那个吻，然后周围的气氛，就会变得暧昧。

两人的相处方式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沈父把一切看在眼里，也很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