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恩跟着左观棋不出意外就好,袁泽跟着代文修奔波在各处公务之中。
就傅现一个人在外派遣,时不时就要在两人中间传话,传话的内容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磨人的很。
尤其是左观棋那里,思念之情要溢出表面了,可每每到营帐外就不敢进去了,那么短的距离,左观棋与代文修的交流全靠傅现传话,一次保底二十趟,搁谁谁不崩溃!
一夜,傅现趁着左观棋睡着,把袁恩和袁泽全部叫醒,几人点一盏灯出了营帐守在外面。
“王爷不能在睡在我们这里了,我们得想办法让他们两人和好。”傅现披了件外衣,简单拢了拢就出来了。
在两人吵架的期间,左观棋不知道往哪儿去,就待在他们住的营帐,一个劲儿的指使人去王妃那里传些不疼不痒的话。
“怎么讲和?吵架原因都不知道,王爷也不说……”袁泽就是被左观棋占去床的那个怨种,这个时节天冷了下来,全靠和袁恩挤一起才不至于被冻醒。
三人蹲着围成一个包围圈,陷入沉思,实在是想不到他们二人能因什么东西吵起来。
“要不从王妃入手?王爷犟起来是不会告知我们发生了何事的,王妃那里倒是可以正常交流。”袁恩道。
这些时日的左观棋看着极为可怜,穿着那水粉色的襦裙,加上望眼欲穿的神情,全然没有一个男子样子。
袁恩见他别别扭扭的样子,心里替他着急。
“只能这样了,没好办法,我真的不想当传话筒了,不过,王妃那里谁去问?”傅现揉了揉通红的脸颊,说出这话的时候就看向了袁泽。
袁恩也顺势往自己弟弟身上看去,谁让袁泽接触代文修的时间最长,由他去打听再也合适不过。
“你有没有再听我说话!你去吧,你最合适!”傅现胳膊肘创了一下看往远处呆愣的袁泽,以为他是不想去,才不吭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