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观棋被自己侍卫灌了醒酒汤,如今正郁闷的坐在床上。
“孙隐,你说父皇找文修做什么?他不会用本王威胁文修吧。”
左观棋端过孙隐手里的醒酒汤一饮而尽,喝出结拜的豪爽,随后用袖子将嘴一抹,继续说。
“不过应该不会吧,父皇用本王威胁不到文修,他今日还看左璃来着,小时候和他一起玩儿的要是本王就好了……”
“王爷不必如此伤怀,在下看来王妃有情有义,是很在乎您的。”孙隐冷漠的安慰道。
“可他小时候也见过本王的,怎么就记得左璃不记得本王,而且本王和左璃站一起,他看左璃的最多。”
孙隐的安慰没有用,左观棋搂过自己的枕头,两手一使劲,将缝线扯断,从里面翻出一个保护极好的荷包。
那荷包上的刺绣精致,里面的东西碎成了沫,不知是什么东西。
“王妃毕竟只见过您一面,三殿下和他一起玩的时间长,不记得王爷也正常。”
孙隐还有些良心,眼见左观棋听的快要枯萎了,便适时又洒了洒水。
“但王妃还是同意嫁给您了,这么长时间,对您的感情一定有质的飞跃。
而且在下有派人跟随王妃,肯定能听到他们的谈话,您要是不信的话,可以等他们回来给您汇报谈论的内容。”
左观棋垂着脑袋摩挲着那个荷包,荷包早就没了原本的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