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气本就比代文修要大,即便招式没有那么熟练,也不至于落后太多。
往常习武期间,左观棋要求繁多,今日倒是听话的多,除了茶水外,只是专心的听着指令。
代文修甚是欣慰,京郊有不少山林,平日不常走动,是时候能带他去那里跑跑马了。
翌日,代文修总算理完了那些账本,左观棋无人看管,独自在后宅骑马,引的下人躲躲闪闪。
代文修出了屋门,就见左观棋从自己面前疾驰而过,马蹄带来的尘土,扬了他一脸。
代文修:“……”
“左观棋!!!谁允许你在后宅跑马了!再不下来,我就不带着你去京郊了!!!”
左观棋在马上笑的正开心,就见代文修拿起了槊,向另一匹马走去。
“我下来!我下来!”左观棋翻身下马,把手里的缰绳一扔,交叠着两只手,畏畏缩缩的站在一边。
他怕的不是代文修也不是槊,而是代文修拿着槊骑马追着他打,就打过一次,后来左观棋见到他拿槊就跑。
马背上的招式,是上辈子代文修在战场上杀出来的,可对于左观棋来说,马背上的他简直恐怖如斯。
“我让你在外干嘛!你的长枪练完了?你就骑马!”代文修叉着腰,训的左观棋默默去捡长枪。
“可我想跑马……”左观棋嘀咕道。
“你要想跑,去京郊的时候,我让你跑个够!”代文修皮笑肉不笑看着他,想跑马多好,还怕你不跑!
正在此时,妙若沏了壶新茶,端到了后宅,“王妃,靖王殿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