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瓷瓶里挖了点药膏,漫不经心的往伤处上一摁,随后又粗鲁的按揉开来。
左观棋倒吸一口冷气,目不转睛的盯着代文修的手,仿佛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怎么了?表情那样吓人?”
代文修说着,把粘在手指上的药膏擦在帕子上。
“你……”左观棋的眼神,从他的脸上在转到他的脚上,用手颤巍的指着,大惊失色的说:“疼…疼…脚坏了……”
反应怎么这样大?代文修狐疑的想,随后又想起之前身上有伤时,左观棋好像也这样紧张。
难不成他以前受过什么刺激?才对伤痛这样敏感。
“不疼的,抹了药好的快,都不影响走路的。”
代文修抓着他的手轻轻安抚,说着还动了动脚,示意完全没有影响。
左观棋吞了吞口水,担忧的眼神也慢慢收起,“伤到了,是因为找我吗……”
“是我自己没注意,我该骑匹马去的,不是因为找你。”
那时街上百姓正多,骑马不容易避开人,还容易多生事端,不如走着容易。
不过…这样说,自然也是在哄他。
代文修放开了他的手,从床头换了个瓷瓶,布料磨的大腿不适,上次华景开的药有余,索性在往腿上用。
裤管从下撸不到大腿,代文修便只能褪下,这一举动,吓的身边人直往墙角缩。
代文修:“……”
这又怎么了?不过是想在涂层药,哪儿又把他刺激了?
一股无力之感涌上心头,代文修抿了抿唇角,停留片刻后,他看向左观棋的眼睛,生涩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