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文修心情颇好,哪怕是训斥的话,也没有半分严厉。
“额……这个……”左观棋支支吾吾,眼神躲闪,显然一点儿也不记得。
“这个呢?就是臣提的最多的那个兵器。”
槊毕竟是代文修最为熟悉的兵器,或多或少无意间都会给左观棋普及它的威力。
“额……叫…槊……”左观棋吃力的吐出几个字。
……
“没了?”代文修自以为在他耳边不止一次讲解过,到头来啥都不记得。
左峥早就习以为常,看着他不由摇了摇头。
“这槊还是舅父在世时打造的,说是要送给能在外征战的外甥,可如今却只能在本王这里落灰,如今你也算他的外甥,倒是了却一桩心愿。”
槊的制作复杂,不是一般武将能用的起的,况且还保存的这样好,定是花了大价钱的。
“多谢兄长,若是……有机会臣定带它一同战场杀敌。”
虽是这样说,但代文修清楚,他现在等同于掌管了睿王府,与靖王都是一条船上的。
就凭自己的身份,要是入朝为官,免不了受人挤兑,除了靖王以外,也不会有旁的官员支持。
“要不我还是用这个吧。”左观棋犹豫的拿了把长枪,是代文修最初教他用的那种。
“能用就用,自行决断,挑好了就去外头练,饭点再过来。”左峥不紧不慢道。
左观棋戳一戳转一转,抱着长枪向外走,代文修也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