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动作每一笔都用颜色带过,每一幕都是永轩国师紧紧跟着这稚童,只是这稚童过得并不如何,没有父母,没有亲戚,人打犬欺,弱小到好像只要是个喘气的都能冲他吐个口水。
宋羽寒每回都以为永轩国师会上前一步前去制止,但每次都没有。
这小孩貌似也已经习以为常,回首一看,总能看到永轩国师默默站在他身后,而这小孩每回的眼神都相当不善,跟个小流氓似的,宋羽寒几乎要透过冷冰冰的壁画之中听到这小孩没好气的声音:“你跟着我想干嘛?”
只是永轩国师也不答,他不答,小孩也不管,周遭的环境四季更替,时间一直在消逝,他们俩的关系一直如此若即若离,却又形影不离,虽然他不管这稚童被欺负,但若是路遇山贼,却也默默出手相助。
这种日子每天都在上演,他们两个像是被命运安排的扮角,哪个人也不敢先一步打破这种循环。
可命运本就多舛,不论如何也没办法一直顺心人意,这段壁画之中又一小串是没有永轩国师的,想必是临时有事,就是这个临时,有一伙贼人闯进来欲行杀念,这稚童沉静在睡梦之中浑然不觉,若不是及时赶回的永轩国师,想必这小孩也只能在梦中渡过余生了。
经过这件事后,两人总算少了些隔阂,壁画上的两人终于不是一前一后,而是并肩而行。
壁画到此结束。
黑曼巴看完之后十分无语:“一个伯牙,一个子期,难得这种人也有忘不了的锦色昙花,不过专门刻在墙上也太恶心了,像是非要记住什么似的。行,看完了我们还是什么也不知道。”
宋羽寒却道:“不是忘不了,而是不能忘。”
黑曼巴一愣:“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