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殊锦十分嫌弃地拍了拍衣袖,似乎想扫去晦气,还伸手替他们都扫了扫,听见宋羽寒问,她说:“我也很莫名啊,我来时,他们一人都不曾出门迎接,进大殿时韵音宗那老头跟他儿子就那么端坐着,原是那人正欲先言,不过宗主老头说女士优先,要先听听我的目的,还强调着说若是忧心嫁妆的事情便不用开口了。”
“开什么玩笑,我斜月阁虽说不见他们韵音宗那样占尽了地势,靠着药草发了横财,但不至于连个嫁妆也凑不齐,我怒火中烧,借着劲儿就将退亲的事情说了个明白。”
“然后呢?”宋羽寒问。
赵殊锦收回手,回忆说:“然后那人突然站起,还好生吓了我一跳,用手指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拂袖便走了。”
“噗嗤。”宋羽寒忍着笑。
“咳咳”毕思墨假借咳嗽,也偏过了头。
“你们两个笑什么呀。”赵殊锦鼓了鼓脸,想到什么:“对了,临走时,那老头说你身上有血腥味,是怎么回事?你受伤了?”
宋羽寒也没想瞒着他们,解释道:“我闲逛时,后山倒着一只浑身是血的妖兽,瞧着弱不禁风的,当时朱雪音风风火火的赶来,我下意识的,便藏起来了。”
“啊我知道了。”赵殊锦闻言鄙夷道:“一群没有人性的东西,杀便杀,却非要虐杀,爱用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做掩饰,用作药途。”
毕思墨沉声说:“我替小寒遮掩时,韵音宗宗主眼神十分不善,应该是看穿了我们之间的把戏,可见这只妖兽绝非寻常,你若是带回来,可千万要藏好了。”
赵殊锦认同的点点头,问道:“不是说它受着伤吗?你将它藏在哪了?”
宋羽寒见他们非但不责怪自己多管闲事,惹火上身,反而叮嘱他要藏好,心里一阵暖意,他轻拍腰间挂着的乾坤袋,说:“我的乾坤袋里面存放着不少的疗伤药草,被药香熏着,有利于它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