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恭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笑了。

小火走上前来:“三哥,你是不是也觉得,姐姐不告诉我们园子是她的,这么做是对的?”

左景恭又笑了:“小火,这事儿你怎么看?”

“姐姐做得对啊。比如今天吧,如果那个扈从廷知道园子是姐姐的,他还会对我和葛敏下手吗?

他不出手,咱们怎么知道他这么恨咱们呢?

那以后,我们是不是就会吃他的闷亏?”

左景恭对其他的兄弟说道:

“我的想法和小火一样,特特应该也是这个意思。

都说人心难测,今天,这不就测出来一个会对我们不利的人。”

左景俭咬牙切齿:“三哥,今天这事儿,难道咱们就这么算了吗?”

左景让很气愤:“怎么可能!”

葛敏问左景恭:“三哥,你是不是想偷偷收拾他?”

伍沫点头:“我也觉得应该偷偷收拾他。

现在就让外人知道我们和特特姐的关系,看在特特姐的面子上,可能我们做什么事情都会很顺利。

但是,那些想欺辱我们的人却不敢出手了,他们会隐到暗处,伺机而动。”

左景恭肯定了伍沫的说法:

“你说得对,就让别人以为,咱们是乡下来的,有些小钱的农家小子,没啥背景。

这样的话,想和咱们好的,想对付咱们的人,咱们很容易就能分辨出来。”

“嗯嗯。”大家点头,是这样。

左景让拉着伍沫:“小沫沫,那你知道特特还有哪些产业吗?”

伍沫笑了:“我特意问了我爹,我爹说,他知道的还有‘野味居’,‘衣景殊’,‘利民食铺’,还有城外的一个大庄子。

嗯,特特姐应该还有很多地,种了很多粮食。”

除了农庄,剩下的地方,左景殊都领他们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