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殊解释说:“这男女双方刚刚认识,不是得经常见见面,说说话嘛。
可我钟遥哥明年要考秀才,没有时间啊。”
毕三青马上说道:“他是要考取功名的,这是大事。
一切以大事为主,我怎么会误会他呢?”
“青姐,我和你说,我钟遥哥以前家里特别穷,他才刚刚读了两年书。
虽然很刻苦,可是先生说了,明年他考秀才可能不到火候。
再读个一两年希望更大些。”
毕三青点头:“这个我知道。你别看我没读过书,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读书是很累的,费脑子,那秀才是那么容易考的吗?
特特,你放心,我们成亲后,家里的活我干,让他安心读书。”
左景殊点头,不管以后怎么样,目前毕三青的态度还不错。
“对了青姐,听说你认字儿啊?”
毕三青有些不太好意思:
“咱们村里刚刚有学堂的时候,我就求我爹,让他把我两个弟弟送学堂里读书。
可我爹说,学堂是你们左家的,我们进不去。
后来,我用攒了好几年的钱做的一件新袄子,和李婶子换了他儿子抄的一本书。
那是她儿子学过后不要了的,我的袄子可是一次都没穿。
大家都说我吃亏了,其实,我觉得,我还是占了便宜呢。
因为我叫李婶子家的儿子,把书里的字都教给我,教一次就行。
他教我的时候,我带着两个弟弟和我一起学,他们比我学得快。
有时候我忘记了,他们会告诉我。现在,那本书,我们姐弟三个都能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