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放屁呢!”

左景殊说完,一把薅过龚占益,把他拉到一面墙的墙下:

“来,对着先太子的遗像,你敢不敢大声地说一句,你龚占益问心无愧?”

听到左景殊的话,龚占益猛地抬起头。

墙上,先太子正一脸笑容地看着他,仿佛在说:

龚将军,你好啊,你好得很啊。孤被围困的时候,你在哪里?

孤受重伤等待外援的时候,你在哪里?

孤被人砍死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在哪里,在哪里,在哪里!!!!!

“啊!”

龚占益大吼一声,“呕!”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倒在地上。

“爷爷,爷爷!”

龚浣心马上跪了下来:

“皇上,能不能叫太医来,看看我爷爷?”

祁修致这才开口:“传太医。”

太医来得很快,诊脉过后,说道:

“没大碍,就是怒极攻心。

老臣给他开一副药,喝下去,养两天就行了。

不过,他这身体,应该多多静养才行。”

太医走了。

龚浣心给龚占益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贴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龚占益爬了起来,向皇上行礼,慢慢说道:

“皇上,草民请求,等嘉亲王回来,我们再谈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