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呢?象征性地随便找了找,又找别的女人去了。

我母亲死了,你随后就把单氏接进门,让骆居庸生活在后娘手底下。

项深要接走骆居庸,你死活不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好爹呢。

呸!

你是怕你那张老脸丢了面子。

如果没有祁修豫经常帮忙,骆居庸即使没有被人害死,也早就被引导着走上歧途了。

你呢,对单氏的几个孩子那么好,对骆居庸这个嫡长子,却经常不管不顾。

现在,骆居庸娶了媳妇,有了孩子,需要静养。

你呢?你带了一帮女人回来闹腾。

你是不是一天离了女人,你都活不下去?

你现在已经不是我的谁了,我也不想管你了。

但是,你不让冷枫晚搬走就不行。

你要面子?你特么有面子吗?见了女人就挪不动步了,全京城的人都笑话你。

知道他们说你什么吗?

说你是个母的就行,就差把母猪弄回家了。”

左景殊一边说一边哭,一边抹眼泪。

看到骆骁要爬起来,再过去踹他一脚。

“骆骁,冷枫晚搬出去了,你如果敢叫她回来,我就敢叫骆居庸和你断绝父子关系。

我豁出去了,我和祁修豫,项深,加上骆居庸,我们四个去求断亲圣旨。

不信,你就试试!”

左景殊说完,收好鞭子,擦干眼泪,向门口走去。

路过骆骁身边,她故意从骆骁的伤口上踩了过去,疼得骆骁一咧嘴。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