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致气极:“来人,把所有天齐国的人都给朕打入死牢。任何人不许探视,否则,杀无赦!”

“是。”

所有的天齐人都被带走了。祁修致注视着须贺托托。

须贺托托立即举起双手:

“皇帝陛下,我真的不知情。我是奉旨去天齐国求婚的,被他们皇上叫来一起出使贵国。

这……我也不好拒绝,就跟着来了。我是真的不知情。”

该死的天齐人,如果今天这事儿不曝出来,大熙普遍发生瘟疫后,瘟疫会随着盛夏的东南风,吹到他们北丹的。

那后果……

想到这里,须贺托托身上直冒冷汗。

须贺托托继续为自己辩解:

“皇帝陛下,请你想想,如果贵国有了瘟疫,对我们北丹一点好处也没有,弄不好,我们还会被连累。

我们怎么会做这种伤人伤己的事情呢?

本王想到国内还有事需要处理,请求皇帝陛下派兵护送我们回国。”

其实,他是请祁修致放心,自愿接受监视的意思。

祁修致脸色好看了些,叫来礼部尚书和兵部尚书,叫他们妥善办理好此事。

须贺托托带着本国人,离开皇宫,准备回国。

外邦人都走了,祁修致宣来太医院的正副院使,把那包鼠尸粉交给他们,让他们在官兵的保护下,彻底销毁。

太医们带着鼠尸粉离开了。

祁修致问左景殊,她是怎么发现那个天齐人身上有药粉的。

“皇上,我认识一个大夫,经常跟他一起采药,对药味就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