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殊喊道:“骆居庸,娘亲舅大,娘永远排在舅前边。在娘面前,舅舅都不算个啥,那这个女人,又算个什么东西!”
“啪!”
骆居庸一个巴掌甩过去。
“啊!”
关氏惨叫一声倒下了。
骆居庸这一巴掌打得够狠,关氏整个左脸肉眼可见地肿了,左边所有的牙齿全掉了,关氏的嘴里鲜血直流。
这一巴掌打下去,骆居庸感觉心中所有的闷气和怒火,全部发泄出去了,心里前所未有的畅快。
左景殊来到关氏身边,把脚抵在关氏脸上:
“关氏,不得不说你是个好母亲。你为了女儿的幸福,去了好多寺院。
你看着好像挺虔诚的,可你为什么不听方丈的话?
有因才有果,老方丈叫你为女儿祈福,多积阴德。你是咋做的?
你不但不积德,你还做恶。知道你女儿为什么现在受苦受难吗?
因为报应。你做的恶报应到你女儿头上了。活该!”
左景殊说完,狠狠地在关氏的腿上踩了一脚,关氏又是一声惨叫。
“骆居庸,走了。”
左景殊喊完,率先走了。
骆居庸向项深行了个礼,也跟着左景殊走了。
项深没理会地上的关氏和古嬷嬷,他把夏婆子夫妻带到另外的房间询问。
雷大胆胆子再大,在项深多年的官威下也是颤抖,项深问啥他说啥。
项深的想法得到了印证,这一切应该是骆居庸或左景殊安排的,项深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