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一些,可我不卖了。因为我要窖藏起来,明年卖高价。
不过,我这有藏了几年的甚至十几年的酒,问他要不要,一会儿我列个价格单子给你。这些都是我师傅在世时酿的,不讲价。”
左景殊很快把单子列了出来。
唐闰接过一看,好家伙,这酒贵得吓死人了。
一年份普通低度酒,一斤装十两,二斤装二十两。
二年份普通低度酒,一斤装十五两,二斤装三十两。
一年份普通高度酒,一斤装二十两,二斤装四十两。
二年份普通高度酒,一斤装三十两,二斤装六十两。
另外还有一些十五年左右的低度和高度酒,分别是一百两一斤和一百二十两一斤。
左景殊指着单子最后一行说道:
“这两种酒,我也就几百斤,我师傅已经不在了,我是卖一斤少一斤了。我自己要留下一些,能卖的数量有限。”
其实就是空间里,前世她买来准备泡药酒的高度白酒,真的是数量有限,也就十几大缸。
唐闰想着,这十五年的酒,给自己老爹买十斤,留着他慢慢喝。这酒可遇不可求啊。
他收好单子:“小姐,我记下了。”
他又掏出一串钥匙递给左景殊:
“小姐,这些钥匙上边都有号码,这些仓库都是空的,小姐尽管用。”
左景殊告别唐闰,找了个背静的地方,把银票和背篓都放进空间,她就奔牙行去了。
就是买锦六她们的那个牙行,左景殊觉得,那里的人工作能力还行,介绍的东西都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