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殊就跟着左圣宝向村里走去。
路上,左景殊问道:“圣宝叔,见谁啊?”
左圣宝回答:“是咱们家族的人,和你家我家一样亲近。”
“那就是没出五服的至亲啊。”
左圣宝点头:“可以这么说。不过这个长辈平时很少出门,做事也不喜张扬,就是我,也没见过几次。我爹说起他来,也感觉很陌生。”
左景殊皱着眉头:“你都没见过几次,估计我都没见过。那他找我干吗?有事不是应该找你和族长爷爷吗?”
左圣宝无奈地说道:
“他今天找到我家,让我来找你去他家坐会儿。他是长辈,我也不好推辞。”
“长辈?”
“是啊,论辈分我应该叫爷爷。”
左景殊在心里排了一下:
“那我不是得叫太爷爷?”
“是的。”
“哼哼。”左景殊很不给面子地哼了两声。
左圣宝也能理解,左作太和左作平两家,被他们的姑奶奶左克华生生压制迫害了十几年,提起长辈来,他们两家人自然没有好感。
“圣宝叔,他就没向你透露一下,找我干嘛吗?”
“当时我倒是想问问,可他没给我机会,就叫我快来找你。”
叔侄两个很快来到一个大院子,正房两边是东西厢房,院子很干净利整。
二人走进院子,就有一个老头迎了出来。
左景殊打眼一看,就对这个老头没有什么好感,总感觉这老头那笑容不怀好意,他眼睛明亮,眼神犀利,这是一个心机深沉,有谋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