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睡过去之前,她心里想着,我不会真的得了感冒吧?
左景殊进了车厢就躺下了,祁修豫很贴心地放下车帘。
听车里很久没有声音,祁修豫拉开车帘看了看,发现左景殊歪在他的铺上睡着了。
这丫头应该是滑冰累到了。
“妈,我……”
祁修豫:妈?奶妈还是老妈子?她家应该没有这两种人吧?自己母亲不是应该叫娘的吗?
看来是真的累到了,这丫头已经开始说胡话了,祁修豫暗笑。
“父亲,你放心,我肯定……会很……幸福的。”
祁修豫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他把马车靠到一边,钻进马车。
犹豫了一下,他才伸手摸向左景殊额头,不好,这丫头发烧了,难怪她说胡话呢。
这可怎么办?对了,她刚刚买了伤寒药了。
“小景,小景,醒醒,别睡了。”
左景殊正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叫她,她就哼了一声。
“小景,你发烧了,我下去给你熬药,你别睡,一会儿喝了药再睡啊。”
左景殊迷迷糊糊地问:
“谁发烧了?”
“小景,你发烧了了,很烫。”
祁修豫一边说一边想,应该用什么东西给她熬药,铁锅肯定是不行。
“我发烧了?”
左景殊习惯性地把手伸进怀里,掏出几片退烧药放到嘴里:
“水。”
车上有一个小水罐子,装着他们的饮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