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云看左景殊已经吸了五六次了,还要吸,他很生气,过去就把左景殊拉开了:
“你干吗,你要吸光少爷的血吗?这蛇又没毒。”
“你说啥?”左景殊愣住了,当她看到自己吐出的血是鲜红的,并不是乌黑或青紫的,想到自己刚刚猛吸牧清庐的手指,她害羞了,对伴云大吼:
“那你不早说,等我吸了这么多你才说!”
她又歉疚地问:“那个……牧清庐,你有没有头晕?”
可别失血过多啊。
说实话,牧清庐还真的有些晕晕的,他高兴得要晕掉了,可他不敢说。
好一会儿,他才说道:
“我没事,你也是担心我,不怪你。”
还要谢谢你,让我体验了这么美妙的感觉。
这时,伴云已经把那条小蛇抓住了,背篓里找出个小布袋,把小蛇装了进去。
“既然这蛇没毒,怎么叫那么个名字?”
冷静下来的牧清庐解释说:
“因为这种蛇的胆有剧毒,可制毒药和解毒药,效果很好,这蛇很少见,也很珍贵。”
左景殊“哦”了一声,“还挺有用。那再找找,看看还有没有了。”
牧清庐:“哪里会有那么多,能抓到一条已经很幸运了。”
牧清庐和伴云在这个缓坡上又找到四五株药材,三人就继续向里走。
走在最后的牧清庐,偷偷地把那只被左景殊吸过的手指,放嘴里狠狠地吸了一下,弯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