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沫想的可就是另外的问题了:

“臭丫头,咸鸭蛋是啥,我咋没吃过?”

左景殊抡起拳头晃了晃:

“小沫沫,再叫我臭丫头,我打你哦。”

看着左景殊的拳头,伍沫心里怕怕,这如果打身上肯定得老疼了。

“哼,你本来就是丫头嘛。我要吃咸鸭蛋。”

左景殊无奈地拿出来两个咸鸭蛋:

“不是不给你吃,只是这东西喝粥最好。”

伍沫才不管鸭蛋是不是喝粥的,他剥了蛋皮就是一口。有些咸,就一口馒头。吃到冒油的蛋黄的时候,他特别喜欢吃。

两口吃没了,估计左景殊不会再给他了,他就看着伍承陶

伍承陶正在品尝蛋黄呢,接收到孙子的目光:

“你看我干啥?”

伍沫立即谄媚地说道:

“爷爷,我这不是看你喜欢不喜欢吃嘛,你要是喜欢了,下次再吃蛋黄的时候,我就留给你。”

伍承陶好笑地看着伍沫言不由衷的样子,也没拆穿他,继续吃鸭蛋。

左景殊没有理会这祖孙二人的官司,她认真的灭了灶下的火,把厨具收拾好装进背篓放进马车,赶车继续前行。

天阴阴的,不冷,感觉要下雪了。

果然,走出十来里地,天空飘起了雪花。

伍承陶是个很随和的老人,左景殊做什么他都支持,也就伍沫有时会嘀咕几句。

阴天黑得早,左景殊在一个山脚下,找了个平坦背风的地方,准备在这里歇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