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余东羿朗声大笑,就着师尊的手扯过来咬了好几口,亲吻他修长得跟似水葱的手指,“是我,怪徒儿不是,是徒儿痴迷师尊已久,还望师尊见谅。”

江益渠把小狐狸调到前线来固然有点坏心眼在里头,但总归来讲,到前线战斗对殷幼突破瓶颈而言还是好的。

当晚,余东羿又抱着师尊颠|鸾倒|凤。

彼时,殷幼正与荒梦争执着。

“还不上吗?都到这一步了还愣在这里干嘛?”荒梦焦急地催促道,“去啊小狐狸。”

殷幼徘徊在魔尊下榻的宫殿外,犹豫道:“余郎说过他不会碰我的,便是到了梦境里他也不一定就情愿……”

荒梦道:“他又哪是不情愿碰你?他是碍于怜霜尊在场不敢碰你!等你入了他的梦,小尾巴尖一撩,小腰一扭,看这姓余的馋不馋你!”

殷幼小声嗫喏道:“要馋也是我馋他才对……”

夜里小狐狸偷偷尾随余东羿到了怜霜尊下榻的殿门外,果然发现余郎推门进了主殿的房门,俩人要宿在一块。

他已经小一年没与人欢好过了,狐狸性本淫,一度享受过了余郎给的那般酣畅淋漓的极致体验,再要戒掉余郎转去同他人欢|好简直难如登天。

总之现实正是如此,殷幼是实在难耐,忍不住了,也不管怜霜尊和余郎发现没有,蹑手蹑脚地来了门外,想试试那入梦见余郎的法子。

荒梦跃跃欲试,拍着胸脯保证道:“哎呀你就放心吧,入个梦而已,保证神不知鬼不觉,老祖我活完又死了这么多年,还没被人逮过呢!”

殷幼半信半疑,总之还是爬到了两人床榻上的房梁上。

凝视着余东羿英俊的睡颜,殷幼定了定神:“开始吧!”

没一会儿,床榻半边儿睡着的另外一个人慕然睁眼,眼神炯炯地望着房梁。

荒梦兀然开口道:“糟糕!被逮着了!”

“什么?”殷幼惊惶地想要跃下房梁,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他无意中与江益渠那锐利而冰凉的眼睛对视,灵魂相接。

他们被怜霜尊逮到了,却还是入了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