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男人的眼睛黑得纯粹,带有一种近乎透明般的漂亮,他静静地注视着他说,“你这个人从根到梢都是谎话。”

“那就是没做喽?”余东羿耸了耸肩,不置可否地冲他挑眉,“我这种的他也看不上。”

“你与其跟他做,不如跟我。” 男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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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再多说些什么,男人鬼使神差地跟着余东羿走进了老旧的居民楼里。

路灯挨着老房子泛出一圈圈浊黄的光,天跟掉了底似的黑漆麻乌。

吱呀合上房门,起因是一个不知归宿的吻。

展匀伏只是肩膀稍稍抖动了一下,随即就软绵绵地闭上眼睛。

余东羿裹挟着他去冲淋浴,外套拉链儿还没扯呢就见男人从兜里掏出了一小管那种放松的rh。

在他直白的目光下,展匀伏不由羞赧地解释说:“太久没……我怕……”

“扔掉。”

余东羿强势地夺走了展匀伏手中的东西,身体庞大的阴影笼罩下来,像大发雷霆的海浪一般覆盖他的恓惶不安。

“有我在,不会让你有机会用得上它的。”他有自信自己活够好。

展匀伏发了梦怔似的摇颤着,被他拢进怀里,像融进了海浪那般在岸边摔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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