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手的主人将潘无咎的身体抚|摸了个遍,心却不在他这儿。
潘无咎笑了,想到他一醒来就扬手撕掉的那一封余慎写的绝|情信。
“……明明之前还说着,要烧断了念想。”
这又自相矛盾地给他了个新的盼头,生生不息。
火烈开场,溘然落幕。
大抵一段情,都是如此。
·
“慎儿说,一枚爱人赠与的环戒该戴在哪根手指来的?”
静谧中,一个清幽冷冽的中年男人喃喃念了几句。
下一刻,再看,九千岁的左手无名指上莫名多了一抹不起眼的银光。
·
没那么容易轻了。
潘无咎心道。
即便是分了,他二人,也有再重逢之日。
只不过,在这之前,野马在马厩里被得拘太久,正逢马厩重修,也是时候放马儿出去、松松蹄子了不是?
·
说句实话,在这个世界越久,余东羿就越想念那个傻老婆。
和娇蛮易碎的金玉帝、暴力专横的九千岁、身负深仇的鹤归小君比起来,他家盘靓条顺的傻老婆邵钦,简直是余东羿的梦中情零。
苦熬了七日,盼星星盼月亮,余东羿总算盼来了邵钦——的手下,皮七。
余东羿:“你家将军呢?”
皮七:“那么挂念将军?”
余东羿:“是他该挂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