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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这么说,余东羿心底还真没个着儿落。

前头儿做三趟下来潘无咎毒性才解了15,那从75解到0得要几次啊?

纵是天王老子来了都驾驭不住。

索性就着工具趁手,余东羿又对叔叔的敏|感点了如指掌,天时地利人和——

晨光熹微时,他余某人总算把叔叔捣鼓进了梦乡。

天要亮。

余东羿解脱地呼出了口气,跟干完农活儿似的手臂一举,拿手背擦擦额头上的汗。

人离飘飘欲仙,只有一步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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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到后半夜潘无咎已经有点撑不住了,隐秘处吃痛,他只能无助地对余慎拳打脚踢。

可偏偏,公公手脚用不到力气,打在余东羿身上跟一团棉花拍钢筋铁骨似的,纯属给余东羿挠痒痒。

余东羿莽撞了一把,呼出一口热气,才摸到潘无咎上挑的眼角。

那里有湿漉漉的一道泪痕。

原来,潘无咎的脸庞早已经被稀里哗啦的泪水给浸得凉成一片了。

好家伙。

——堂堂九千岁都给他盘哭了?

余东羿是又想骂、又想笑。

没忍住,余东羿还是弯下身,温柔地安抚了一下潘无咎,抱了抱他,又亲了亲他。

“你说你倔不倔?明明受不住……啧,受不住就受不住,说一声会死?非得被我操|死了才甘心吗?”

潘无咎晕了又醒过来,察觉到余慎的亲|昵安慰,微微勾起唇角撇嘴一笑,温和道:“咱家说让轻点,你肯吗?”

“当然不!”某狗东西兴冲冲上来一句,“是你他|妈欠我的!”

这不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