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侍卫嘘声,逼了些内力,以仅有他二人能听到的音量传讯道:“慎公子莫急,且在此处稍待,洞察上方情形。”
稍待?在此处?确定?
在这四|五丈高?横栏外?悬空处?
余东羿内力没凌霄卫深厚,挤眉弄眼半天,才确定了一番景况。
李大人还真让他挂在半空上。
挂好,人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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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现在余东羿什么模样?
直棂栏杆,若干的寻杖和地栿之间少了华板。
一条条直立的圆筒木,比邻竖|插|着,中间隔出够人腿别进去的缝隙。
余东羿的腿弯,正卡在横栏上。
他原是手臂擒着圆木,腰劲一使就能勾腿跳到上台的。
可身躯倒了半截,忽然被叫停,余东羿整个人就跟做了深度卷腹似的腹肌收紧腰弯曲,手肘贴膝盖,手掌捏着圆木,同时腿弯还得勾着。
嘶呼。
余东羿长喘了口粗气。
这滋味,绷着小腹相当于全套核心燃烧,还要连收紧不知几刻钟。
且稍有不慎,人一松气就容易从高楼摔下。
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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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拜相楼这一侧的雕栏,凑巧没有毗邻着繁华的白虎大街。
人即便落下去了,也只会跌进幽僻的小巷里,不至于引来百姓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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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东羿被肌肉酸得面色铁青。
他龇牙咧嘴地朝李侍卫比口型:“还得挂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