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概叫做开心。
假如只有他们两个人,那么在接过袋子的一瞬间,喻悠就会毫不吝啬的夸赞:“哥哥,我去了好几次都没有排到,你一下子就买到了,好厉害呀。”
秦忆洲就会摸摸他的头,回一个嗯字。
然后他们再躲在某个角落里,一起分食同一块酥饼。
喻悠拎着袋子,走在秦忆洲身旁时,觉得自己闻到了酥饼的香气。
馋的他心不在焉的。
以至于进了门,秦忆洲脱下大衣时,他依着惯性,顺手就接过来挂到了架子上。
秦子尧:“……”
秦若望:“……”
到餐厅的时候,喻悠当着大家的面不好意思独吞,于是就跑进厨房,拿了个盘子分酥饼。
上下左右中各摆一块,嗯,像花儿似的,好看。
完美。
就是多出了一块。
喻悠目光沉重的看着那块掉渣的酥,默默的思考着:糕点虽香,但这个家里除了我和秦忆洲,大概没人想吃的,拿出去也是浪费。
所以——
想到这里,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询问:“怎么了?”
“…………”喻悠一呆,眼前已经伸过来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拇指与食指相触,那块酥饼就到了嘴边。
稍稍动动唇瓣,那美妙的口感和味道就进入了口腔。
不是很甜,却很香很香很香。
有人从身后抱住了他,低声问:“好吃吗?”
独属于秦忆洲的味道盖过食物的,像有意识的小鱼一样偷偷的钻进了鼻腔和衣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