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扭了。他想,好像我在很迫不及待的确定什么一样。

所幸秦忆洲脑子还算好使,许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没有继续沿着这个话题追问。

但说的话也没有很让人舒服就是了。

秦忆洲说:“小悠,你耳朵好红。”

说这话时,人家又端正的坐了起来,还一本正经的板起脸,笑容也淡了,凌厉的线条紧绷着。端看外表的话,就跟不食人间烟火的大仙儿一样。

还又凶又禁欲。

和他说的话半点儿都不沾。

特喵的。

喻悠咔嚓就挂断了通话,他气咻咻的想我真是鬼迷日眼了,之前居然能把秦忆洲当成了什么严肃的正经人。

哪里像啊?

呸!

然而更令人意外的是,这几个字好像是打开了什么神奇的开关,那天之后,两人的联系愈加密切了。

聊天中的秦忆洲也像撕开了一层伪装,有时候偶尔的只言片语都让人有点招架不住。

这让喻悠在羞赧之余也不免松了口气,他被惯得不轻,开始不再因为担心发消息会打扰到秦忆洲而积攒着,变成了遇到有趣的小事就要立刻发过去。

秦忆洲会在工作的间隙里,休息的时间里回复,甚至在区区三天内学会了摸鱼。

许迟第一次在下午三点钟发现boss把文件压在胳膊肘下,手和眼睛却专注在手机上时,震惊的差点闪了腰。他对此啧啧称奇,再次吆喝着朋友们来看,还说什么要开赌局。

但很可惜的是这次仍然没人鸟他。